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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内

哀悼与团结的曲线(转载)

http://googlechinablog.com/2008/05/blog-post_22.html

2008年5月22日 上午 10:07:00

uT(“time1631099275219660415”); 发表者:中国工程研究院工程师方坤

汶川大地震——这场三十年来降临在华夏大地上最大的一次灾难,令整个中国陷入巨大的震惊与无比的悲痛之中。仅仅在几天之前,”地震”仿佛还是一个与你我无关的字眼,”汶川”也不过是厚厚的地图集中一个无人知晓的偏僻的所在。而在今天,一切都改变了。

当我们依照惯例整理和分析谷歌搜索引擎的流量数据时,一条从未见过的曲线出现在我们面前。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我们的眼睛湿润了。

2008 年 5 月 19 日 14 时 28 分,全国人民默哀三分钟,悼念在汶川大地震中遇难的同胞。

中国网民——他们中很多人如此习惯于通过谷歌来搜寻生活、工作和学习中所需的各种信息。而在这一刻,他们——中国网民,散布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神州大地上的中国网民,说着标准普通话的中国网民和带着四川、陕西、河南、浙江、广东、安徽、贵州、福建口音的中国网民——在这一刻,他们全部放下手中的键盘和鼠标,立起身来,低下他们的头颅,为他们的祖国,为他们的同胞。那一刻,庄严,肃穆。

所有人都这样做了;没有人监督,也不需要监督。这条谷歌搜索流量的曲线说明了一切。

在那一刻,谷歌的全体员工也放下手中的工作,齐聚会议室,为地震中遭遇不幸的同胞致哀,为我们多灾多难的民族祈祷。但我们的数据仪没有停止工作,它默默地记录下这条笔直下降的流量曲线。

2008 年的磨难把我们如此真切的凝聚在一起,2008 年的磨难让我们如此接近的与国家靠在一起。

如果机器也会思想,如果我们的数据仪也能读懂这条曲线背后的含义,它也会流泪吗?

或者,它更应该感动?因为它看到——

一个伟大的民族,在巨大的悲痛中低下她的头颅。而当她擦干眼泪,她的头颅扬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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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日记

学车日记(8)

七小时。 下午是047教练带的,挺疯癫的中年男人。由于是复习,很少说话,他自顾自一路哼着小曲。到练桩的地方,先是侧方停车,看他随便摆的四根杆就有点不爽,上去倒了一下,差点出界。他蹲在前面就吼”学没学过”。原本天气热,心里就烦着,便拉了手刹跟他吼了回去。他这才数着步子把杆距调了调。我也静下来自己想原因,应该是车速和打轮速度没配合好。然后也就笑着跟他说了说,下来几次就没问题了,逐渐调回来。明天晚上还是他带。 晚上就是秦教练带了。绕考场和模拟路。一路跟她唠嗑,聊她退休后的理想,告诉她上网很好玩云云。堵车的时候就啃核桃。她不停的念叨我明天就走了,唉,也是舍不得…真是个很好的教练,考完试一定在版上向大家推荐。可惜明天她休假,最后一节课不能带我们了。末了叮嘱了好些考试时的规矩,帮我一条条写在本上,然后要我和牛考前集中时去找她,她要把洗出来的合照给我们… 快下车了,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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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日记

学车日记(7)

补上昨天的。
还是7小时,秦教练带的。下午四小时在模拟道路上转悠,新学了个侧方停车。晚上三小时就进考试场实际训练了。一开始的定点停车巨烂无比,都是被之前那个年轻教练误导了,放弃了原先的定位方法。后来发现还是应该用雨刷器的轴对准最外侧的线。
btw: 秦教练说连续障碍一般不会考,放心了。不过今天也第一次完整的过了那几个大井盖。
还剩明天、后天的10小时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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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瑞斯

[转载] 秦晖:自由、乌托邦与强制–写在共产党宣言150周年

一 “良知”与”头脑”的双重困惑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幽灵,在欧洲徘徊”,150年前马、恩以这一灰谐的起笔成就了一篇鸿文,开始了一个时代。

到本世纪20年代,据说是克列蒙梭说过:”一个人如果30岁以前不是社会主义者,他的良知就有问题;如果到30岁以后还是社会主义者,他的头脑就有问题。”看来此时在克列蒙梭心目中,社会主义的道义感召力仍然强大,然而其性说服力已经出了问题。但在此前,多少人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与其说是着迷于它的道义力量,不如说首先是叹服于它的智慧力量。布哈林曾回忆说,他早年信仰马克思主义与其说是因为它”崇高和美好”,不如说首先是马克思著作”异乎寻常的逻辑严整性”征服了他[1]。维特伯爵,这个沙俄总理大臣,不是革命者而是一个贵族,一个过了30岁而头脑绝无问题的精明改革家,也在日记中写道:马克思以”数学般精确无疑的论证”使他确信未来的世界属于社会主义,只是他认为俄国目前还太落后,所以还需要沙皇陛下的治理……[2]。

然而80年后,波兰前统一工人党末代首领拉科夫斯基亲手删掉了改建的社会民主党宣言20条所有的”马克思”字样,他感叹道:西德的勃兰特天天讲社会主义,而我们如今回避这个词就像回避瘟疫一样……。克列蒙梭若生逢其时而读过《古拉格群岛》,他还会说社会主义的”良知”没有问题只是”头脑”不够么? 古今中外,许多宗教以其悲天悯人的终极关怀赢得了无数信众,而牛顿、达尔文的科学又以其缜密的理性思维倾倒了无数智者。但同时具有宗教般的道义权威与科学般的理性权威双重魅力的,除马克思主义再无其二。然而百年过去,在这世界的许多地方(如前述的波兰),同时在道义上与理性上都陷入极度自卑的,好象也就是”马克思主义者”了。在本世纪初,世界上还没有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可是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的影响之大,恰如世界上没有基督教千年王国而基督的信仰者却满天下一样,在当时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布尔什维克与孟什维克)宣传马、恩自不待言,民粹主义者抢先译出《资本论》,自由主义者打出”合法马克思主义”旗号,就连沙皇的总管维特也在日记中(要知道日记是心里话而不是给人看的)对马克思敬仰有加。而在20年代的中国,孙中山说民生主义就是社会主义,蒋介石要加入第三国际,国民党的笔杆子陶希圣之类满口的唯物史观,多数政治上的自由主义者也在经济上认同社会主义……然而到了世纪末一切都倒过来了。当年马克思说过,社会主义的胜利使得它的敌人也扮装成社会主义者。而今,则是社会主义失败使得它的信徒也扮装成非社会主义者了,在大潮的冲击下,国家易帜党改名,”连累”所及,西德社民党也宣布把”民主社会主义”提法改成”社会民主主义”以避嫌,而波兰社民党干脆只讲”人道的资本主义”而不讲”民主社会主义”。社会党国际发表声明,对”前共产党”一窝蜂地向自己认同表示怀疑,而这个国际的内部则有人倡”社会自由主义”之说,因为”民主社会主义”也臭了……。以致于有人说,当今只有教皇还敢讲同情社会主义的话而不被斥为可耻之言。

于是有人写出《历史的终结》一书,宣称资本主义已经最终获胜。几年过后,人们发现这位先生错了。东欧转轨不顺利,导致了”左派复兴”。多米诺骨牌没有继续倒下,而东亚的资本主义却发生了多米诺式的金融灾难。庞大而富强的民主世界奈何不了几个孤立而倔强的独裁者,连年饥荒的、屡战屡败的和美国鼻子底下的,一个个令人难以置信地转危为安,就连那个半世纪以来连国内一批鸦片贩子的割据都收拾不了的东南亚唯一军人政权,却能以一个”最穷国”而对抗住了整个”民主世界”的制裁,并使其众多富裕的邻居们一个个争相巴结自己!与此同时,冷战后的世界秩序没有着落,”现代性危机”仍在深化,一系列”全球性问题”使人一筹莫展——于是乎一些人又乐观起来,高呼社会主义复兴了!

然而且慢,要知道今日世界上与”资本主义”为敌的并不就是社会主义。真正的社会主义者能为中世纪的垂而不死欢呼雀跃么?当那屠杀了几十万共产党人的苏哈托先生”顶住了西方人权的压力”时,我们为之鼓掌叫好,这究竟是社会主义的生机呢,还是社会主义的悲哀?当苏东剧变时有人曾清醒地指出:社会主义的失败并不等于资本主义的胜利,那么今天我们更应清醒地看到:资本主义的麻烦不等于社会主义的复兴,比资本主义更肮脏的现象之存在更不值得社会主义者高兴。实际上政治的多米诺骨牌虽可以被国界所挡住,价值上的多米诺骨牌却仍在倒下,我们过去自称拥有”最高形式”的民主而嘲笑西方民主的虚假,如今却在说:民主只能循序渐进,”民主不能当饭吃”,我们是穷国,不能享用”发达国家的人权标准”。我们过去自称虽不富裕但社会主义保障了基本福利。如今却在说西方福利社会那一套我们搞不起。我们过去说社会主义讲平等而资本主义等级悬殊,如今却在用”东欧的前部长看大门”来描述”资本主义复辟”的可怕。我们过去自夸工人阶级是主人翁,而如今”有商会而无工会”却成了我们招徕外资的一张王牌,并公然宣传外商要求设立党支部以便管束工人。我们过去讲”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如今却把反制裁的宝全押在见利忘义的大资本家身上,而把西方的工会视为头号敌人。这与当年西方制裁苏联而英国工人罢工援苏真是晃若隔世!我们如今越来越依靠”亚洲价值”、”文化传统”、”特殊国情”和民族主义、而不是靠”社会主义优越性”来响应西方的挑战。我们如今的许多”反和平演变”文字与《共产党宣言》的思想和风格已判若宵壤,却与当年蒋介石先生用”一党一主义一领袖”之论来对抗自由民主的”西方瘟疫”,不仅思想类同,连行文也近似,以致有人调侃说只要把《中国之命运》书中的党、主义、领袖之名一改,就立即可以获得”五个一工程”大奖!——一句话,当今世界的历史并未终结,资本主义并未胜利,然而社会主义在”良知”与”头脑”上的双重尴尬更未缓解。对于真诚信仰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而不是仅在”主义”的旗号下谋私)的人来说,无论道义上还是理性上,最严峻的时刻还尚未到来。

面对社会主义国家不是转向民主资本主义,就是转向专制资本主义的大潮,有些人自我解嘲似地宣称,社会主义虽然在社会主义国家失败了,却在资本主义世界胜利了。如今西方的福利国家、社会保障、城乡一体和资本社会化,不都是工人运动与社会主义斗争的成果吗?此说其实并不怎么能自慰;正如日本学者盐川申明指出,所谓社会主义似乎不是为了实际搞社会主义的国家谋幸福,而是为了其它国家谋幸福,这颇有点讽刺意味[3]。然而还不仅如此,只要直面现实就可以看到,即使在西方世界,福利制度的实现也并不见得与工人运动或社会主义运动有联系。有人指出欧洲福利国家是保守主义而非社会主义的产物,福利制度的首创者如德国的俾斯麦、英国的迪斯累利都是比自由资本主义更右的贵族国家主义者,而不是更左的社会改良主义者[4]。德国的福利制度建立于工运弱小的容克专制时代,而不是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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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日记

学车日记(6)

今天(5月9日)又是一个7小时,而且全是练桩,手都磨出茧了.

贴库,移库,倒库,一遍一遍的练。更痛苦的事情是中午开往驾校的班车重现了在上海时58路的盛况,由于被挤到一块针尖大小的地方,只能保持踮着脚尖的姿势,下车后腿肚子都开始抖了。晚上返回的班车也许是因为下雨,人少了很多,甚至有座位空着。

好了,简短点,到此结束。mac下的FIT输入法很奇怪,让它输入中文标点,它干脆中英文标点一块儿出来,也就是说,每输入一次标点我都得删掉其中一个,,否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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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日记

学车日记(5)

在回去的班车上,用手机最后一点电池把这个写了。 今天第一次连续七小时练习。下午前三小时把模拟道路的东西都过了一遍,连续障碍那几个大井盖还不知道怎么过,教练只是象征性的把手册上的方法背了一圈,没让我再练…剩下一小时到桩训场地练离合,很无聊的在那前进后退。晚上就是贴库了,还是很容易,只好尝试加速完成来找点趣味。 七点二十五,跟牛约好了提前收工,给教练留了字据便回来刷卡,终于,破天荒的得以坐着回去,心情大好。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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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mpus life

我的大学(1)

我的大学——篇首
 
    夜里睁开眼,不知是什么时辰。翻来覆去再难入眠。虽然环绕着zp连绵不绝的鼾声,这还是一个寂静的夜晚,难免被窗外映进来的昏黄灯光勾起离情别绪。应该已经是5月7日清晨了,鸟雀的喳喳声隐隐浮现。
 
    5月7日是今天,7月8日是离校日。最后的两个月,然后将与523的兄弟们、与44的同窗们、与这床这书桌、与这园子、与这样的夜晚,挥手道别。想弄明白两个月是多长。往前回溯是3月7日那周末,我们在野三坡春游,至今,记忆犹新。做个除法,48个月的1/24,时针的一圈剩下最后2.5个格子。分别的那天似乎谁也不愿去提起,只是在默默享受这最后的时光。每天在毕设的空闲早早回到寝室,再杀一局CS,再打一轮乒乓,再来一次卧聊,再约一次腐败。
 
    结束了不代表失去。4年,被这里的一草一木熏染的痕迹不会淡去。我曾在20岁的年纪遇到一群拼搏的、单纯的、疯狂的兄弟姐妹,曾是荣耀无数傲视群雄的自44的一员,曾是主干道上自行车洪流中的一支。我带不走这里的任何东西,那又何妨。
 
    值得回忆的太多,还是写下来吧。多年以后再来看年轻时的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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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日记

学车日记(4)

趁着组织生活把昨天的补上。 这次还是秦教练带的,没学什么新东西,还是重复练习。坡道停车几次都挺准。单边桥只练了左边,用出风口的末端对桥右棱,一档过。 至此,前十六小时任务完成,下次去就是练桩了,连着两天七小时… 照目前的安排,下周可能就能完成44小时的练习,开始准备考试了,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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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日记

学车日记(3)

这篇还是补的,5月2号下午。
 
今天被分到考试队的康教练手下。一开始他还挺沉默的,看了看我的训练记录,让我到模拟道路上练。后来慢慢聊开了,扯了读书的事,台湾问题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今天比较不爽的是等的时间比较长,特别是在定点停车的地方。练了几次,右侧还是凭感觉,几次想下车看看到底对准没有,教练居然说不用不用,挺准的……于是继续迷糊。百米加减挡的时候一直让我加油门,车速很快飙上去,估计十几二十秒就上到五档了,挺好玩的。
 
牛说接下来练桩之前的十几个小时都是这种训练了,估计就是练个感觉吧,才能做到靠条件反射做动作。
 
今天完了就搞定10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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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日记

学车日记(2)

偷懒了,这篇是补4月29日的。
 
今天还是晚上练3小时,秦教练带我。昨天练得很熟的起步今天居然不灵了,因为原先都是凭感觉控制油门和离合,今天秦教练要我看到车头微微一抬的时候再放手刹起步,结果极其不习惯,好几次熄火。看来还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比较好。
 
一开始,热身过后就去场地绕8字,很轻松,练了几圈过后有个女生开车也过来练了,歪歪扭扭走走停停,我被堵在后面很不爽,教练就换了项目让我进模拟道路开了,大概就是熟悉一下路面标志、过弯、上坡下坡之类的处理方法,顺带练了几次靠边停车。靠右侧边线的坐标忘记找了,前面横线就拿后视镜下沿对着就行。最后找机会上了一次五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