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UDK(Universität der Künste Berlin?)冬季学期展览的交互项目。等着过马路的时候,斑马线两边的人们可以通过这个玩意儿一起打乒乓打发时间。实现手段是用红外线检测人体位置,用投影仪配合可转动的镜面来投射出球拍和球。马路上经过的汽车也会阻挡球的行进。在同一侧的人将会被自动分成一队,互相合作。
这样的游戏虽然很难在红灯期间分出胜负,难度也不高,但通过当这一分钟的队友说不定能认识很多新朋友。绿灯亮起,对面的对手走过来,相信也会会心一笑吧,呵呵。
这是一个UDK(Universität der Künste Berlin?)冬季学期展览的交互项目。等着过马路的时候,斑马线两边的人们可以通过这个玩意儿一起打乒乓打发时间。实现手段是用红外线检测人体位置,用投影仪配合可转动的镜面来投射出球拍和球。马路上经过的汽车也会阻挡球的行进。在同一侧的人将会被自动分成一队,互相合作。
这样的游戏虽然很难在红灯期间分出胜负,难度也不高,但通过当这一分钟的队友说不定能认识很多新朋友。绿灯亮起,对面的对手走过来,相信也会会心一笑吧,呵呵。
32集,共24小时,两天看完。为了对得起此时的心情和投入的时间,写小结一篇。
以如下几个关键词为线索:奋斗,嫉妒,纠结。
奋斗。
剧名,应该算是整部剧的主干了,几个大学生毕业后的奋斗史。(比较汗的是第一集里的毕业场景居然是美院门口的空地,后面几集还看到了五道口电影院和华清家园之类熟悉的地方…)当然,主干归主干,却不是重点。
这方面比较受用的话还是不少的,印象挺深的一句是徐志森说的“小巷人生”:失败者往往把人生/事业看作一条小巷,这条巷子是通往他们目标的最短或最好的路线,这巷子如此窄,以至于他们只有前进和后退两种方向可以选择。遇到困难时他们看不到其他出路,于是就有压力,压力达到一定程度就失控,而失控了,离失败也就不远了。而事实并非如此,放眼望去,很多方向其实都可以选择。联想到自己,也曾差点困死在这条小巷里,有点后怕。
此外,陆涛的形象很典型,奋斗的味道最浓。没有多少资本,却有很多欲望,或者是不计代价地顽固坚持理想化的原则,比如完美主义。这也许是很多年轻人的特点吧。好坏难辨,取决于当时了。但理想化和现实并非注定要发生冲突,现实难以撼动时,以卵击石还不如寻找避免直接冲撞的方法。胡哥说,要和谐。
在他背后的两个爹,老陆是我非常佩服的。把不是亲生的儿子拉扯大,遭他不时的冷嘲热讽却还是全心全意帮助他,工作上也是两袖清风,人品一流,好人也最终有了好报。老徐的功利性则强得多,哪怕是在教育陆涛怎么做生意的时候都是如此,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最重要一点,就是奋斗的目标。“一家人永远在一起”。也是我的目标了。奋斗过程中,家庭和事业应该是此消彼长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就看个人把握和家人的充分支持了,否则就会像争强好胜的夏琳或者不知足的杨晓云那样爆发…现在的我们应该都处于透支家庭追求事业的阶段,这是一笔欠债,只能期望事业上用最高的效率积累盈余,然后再回过头来还债了。
嫉妒。
通篇的嫉妒,我说我自己。他们这么毕业了一帮人能在同一个地方过着日子,或者赚8位数,或者倒卖盗版书,郁闷的时候却能拎着两瓶酒跟哥们喝个昏天黑地,无家可归的时候可以租个大仓库玩Loft,就足够让我不平衡了。凭什么我们毕业后就这么孤零零的天涯海角了?“你大─────爷的”。什么时候才能那样一人一个小家子,跟哥们一起出去烤肉呢?
纠结。
再说那些爱来爱去的,就是纠结,大量的纠结。所以,如果用主要内容来命名,这部剧更适合叫《纠结》。
为什么这么纠结?因为这里面什么人都有。
米莱是富家女,什么都不缺,除了陆涛的宠爱。
陆涛、夏琳是出身普通,但棱角十足、坚持完美设计的梦想不松手的人,而且,陆涛有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父亲,夏琳有个坚持单身的母亲,家庭背景相似,造成了他们相似的性格。后面出现的瑶瑶大概也属于这一类。
向南、杨晓云、华子也是拼劲十足,但他们的梦想更世俗一些,赚足够多的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足矣。
猪头、露露则是从更底层开始努力的人。
所以,陆涛对米莱大概就只是哥们的感情,他跟徐志森合不来,也就可以想象他对米莱不会有那么深的阶级感情(─__─ 没想到更好的词…)。出身决定了他们的人生观差异太大。米莱只不过是富家女要风得风的心态没有得到满足,于是在陆涛身上越陷越深吧。
杨晓云是里面最最幼稚的一个,不知足的索取、讥讽向南,在重大问题上玩火,自焚了也不能怪谁。幸亏向南还算理智,担起了这份责任。毕竟是他主动提出结婚。
纠结的事情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打住。我可不希望遇到这么烦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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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完毕。想到其他的再补充。
Neurath has likened science to a boat which, if we are to rebuild it, we must rebuild plank by plank while staying afloat in it. The philosopher and the scientist are in the same boat…
—WILURD VAN ORMAN QUINE I960, pp. 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