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4年的手表,回国前很白痴地把表带弄折了,在实验室找了胶水细心粘好,表面完好如初,内里却还有裂痕,戴在手上一直提心吊胆,最终还是再次断裂。
现实世界,终归不像廉价的虚拟世界什么都可以完美修复,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东西,几句话几行字就能砸得支离破碎,从前那些笑脸,要如何挽回。
戴了4年的手表,回国前很白痴地把表带弄折了,在实验室找了胶水细心粘好,表面完好如初,内里却还有裂痕,戴在手上一直提心吊胆,最终还是再次断裂。
现实世界,终归不像廉价的虚拟世界什么都可以完美修复,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东西,几句话几行字就能砸得支离破碎,从前那些笑脸,要如何挽回。
已经想不起第一个本命年里干了啥值得纪念的事了──脱下穿了6年的水手服?第一次跟混混打架?还是那个或许已经当了孩子他妈的小班花?
这即将过去的第二个本命年,倒是颇值得写下几笔。
先是09年底的ITS和10年初的TEI,搭讪了Buxton,Ishii,Jacob等一干神人级的大叔(比较失败,没有搭讪到大妈),见识了HCI界武当少林一般林立的山头和流派,歪打正着发了篇paper上了次台,结识了一干道中的朋友。甚至一度被这个神奇古怪的圈子吸引,欲罢不能,恨不得献身于此。
然后是09年底的狮子座流星雨,正是穷困潦倒的时候逮着一颗流星,本能地许了个一个字的愿望。事实证明,那颗流星真是流星中的雷锋叔叔,在接下来的一年里让我回了三次国(2来回+1单程)、看了场五月天、买了四袋苹果一块砧板、腐败无数,以及那趟没能成行的墨西哥之旅。更重要的是伴随而来的各种项目经历,撑起了后来简历里的半边天。
接下来是那篇轰轰烈烈的thesis。6-8月,温哥华最风情万种的三个月,孤苦伶仃的蹲在实验室里搭着big ass table;9-10月,枫叶最红的时候,俩眼映着枫叶的颜色搜寻着童男童女来当实验品;11月,数据有了,论文也有型了,窗外的美景也成黄脸婆了;12月,答辩、审查、提交,走出图书馆的那一刻,还好,阴云密布的van sky咧嘴给我来了个清澈灿烂的笑,阳光明媚。
最后,没有太多喘息和感伤的时间,一边隔着太平洋找着饭碗,一边匆匆收拾了家当,告别这个美丽的城市,告别这帮可爱的五颜六色的朋友。今后就没有老板的瞎捧了,没有蒋扒皮的压榨和剥削了,没有胖子的招牌式幽默了,没有P同学夸张的握手了,没有T&T油死人却份量很给力的3 item combo了……2010的倒数第二个清晨,在小点同学和朝阳的陪伴下,拖着被Mt. Seymour亲吻了无数遍的酸痛的小胳膊小腿,Lougheed->Waterfront->YVR。2010的倒数第2个小时,四仰八叉的倒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这一觉醒来,是外公已经去世一个多月的消息。虽然之前电话里妈妈的支支吾吾已经显然,但踏进外婆家的那一刻还是不愿相信,再也没有他爽朗的笑声,取而代之的是张薄得不真实的黑白照片。他曾为我每一个微不足道的成就而骄傲,他曾每天开两次信箱等我寄来的明信片,甚至病重的时候还在信里说,人定胜天,等我回来他的病就会好了。可是,我还是晚了43天。“爷爷,我回来了”。
然后就这么在家宅着,做饭、抱电脑、陪爸妈看电视;等面试,去了趟杭州,发了次烧,拿了个喜欢的offer。可是现在站在虎尾巴尖上,兔鼻子还是雾蒙蒙。也就是这样看不清道不明,才会笑着哭着纠结着疯狂着,才更明白自己到底为啥活着。
在校内上再次看到这个视频,很早以前Bumptop的演示片,没想到现在被Google收购了。视频里TechMessager的评论讲得很振奋,在校内上的流行度也跟那个烂了大街的six sense有一拼。其实吧,手势操控除了看着炫,它的真正效用还是要加个问号的。前几个月大佬Don Norman也在Interaction杂志上发表了”gestural interfaces are unnatural“的观点。我最近刚刚重新整理完相关的研究综述,其中几个关键论文很适合用来分析Bumptop、多点触摸、以及手势操作。
先挖挖祖坟。第一个多点触摸系统早在1982年就在多伦多大学的Input Research Group实现了。可是此后的20年间,这个地球上也许没有多少人知道multi-touch是啥玩意儿,直到苹果抛出了iPhone,multi-touch才登上舞台。想起Bill Buxton说的,这二十年what the heck are we doing? 这是闲话。
接着看多点触摸好在哪。它是直接交互(direct interaction,相对于鼠标的indirect),也就是输入和输出发生在同一个空间里;它允许双手操作,Yves Guiard那篇很有名的Kinematic Chain的文章就指出,相比与单手操作,双手操作并不是1+1=2那么简单,非对称的双手操作(asymmetric bimanual action)其实能起到1+1>2的结果。直观上,这样直接的、双手的交互形式肯定比鼠标更自然、更简便.
再来看看多点触摸的缺点。人的手指比鼠标光标大了可不是一点两点,手指操作的精确度大大降低,想想在iPhone上选择一段文字有多么困难就能明白;二者,谁长了透明的手指呢?伸手去触摸的同时,你最关注的那部分屏幕内容也被手给挡住了;第三,有研究发现在触摸屏上,很多用户倾向于使用对称式的双手操作,与我们最熟悉的非对称方式有差距;再者,虽然增大屏幕可以相应地增大屏幕上物体的尺寸,适应我们粗大的手指,可是屏幕大了,再来个触摸操控,用起电脑来岂不是跟做广播体操一样(如下图,引自腾讯CDC)?
接下来,更学术点。多点触摸属于post-WIMP界面(W=window, I=icon, M=menu, P=pointing device)的一种,Robert Jacob在2008年的CHI上提出了Reality-Based Interaction,即RBI framework,这个框架建议在评估一个post-WIMP界面的易用性的时候,可以从四个方面进行考虑:
说了这么多,总结以上四点就能看出,Bumptop做得出色的是第1和第3点,但偏偏这两点跟“手势”都不太搭边,而应该说,出色的根源在于对现实世界的模拟而非对手势的直接模拟,只不过对现实的模拟顺带使得其操作方式跟日常的手势很相似罢了。这样看来,Bumptop里其他手势的定义就很武断,比如用手指一划来剪裁照片,用手指划圈来选中多个文件再用两根指头顺序浏览。这样造成的问题就是,用户很容易忘记某个功能对应的手势,因为二者之间不像“手指拨动多个物体”那样有明显的逻辑关联;一旦忘记了手势,界面上又没有其他方式可供执行该命令,这个界面就一点也不直观了。
所以,Bumptop将三维空间的概念引入计算机界面是很成功的, 用多点触摸取代非鼠标保证了这样的改进是可行的,但它对手势的滥用是没有前途的。
我觉得,对手势的应用应该严格限制在那些直观的操作上,例如缩放、旋转一张图片,用手扫过多个物体等,其他不那么直观的功能还是应该交由传统的菜单、图标来执行,而在这方面,完全可以借助多点触摸、甚至Tangible User Interface来达到比鼠标键盘更高效更直观的操作。
(原文地址:http://blog.sijie.me/?p=45)
两年前在怨念本科论文太水,没想到两年后还是同样的怨念,只不过念的是硕士论文。原先计划周密,雄心勃勃的要提早一个月出初稿,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倒是迟了半个月,大限之前才送交老板审阅。两年的硕士,花了一天整理实验数据,再花三天写完论文,再花三天等老板病好了开始审,除去这一星期,剩下99%的时间我是在干什么……所谓厚积薄发,发的是很薄,积的倒不知有几寸厚。大概每篇毕业论文上辈子都是末班投胎的天使,等不及十月怀胎只能跟孙猴子似的一下蹦出来。所幸数据争气,做完统计后呈现出若干素材可供发挥,得以幸福地写下那几处”the difference i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不过这一周还是苦中有乐,论文之外的差事可以一概拒之以“没时间”,两耳不闻窗外事,泡杯茶点盏灯安心地敲键盘。接下来大概就没机会这么脱俗了。圣诞前的最后两个月把这些恩怨都了解掉,争取12月20后上哪旅游一圈。
测试一下wordpress app,貌似挺好用。连着三天,天天都跑到downtown的苹果店。iPhone上的GPS死活搜不到卫星信号,所谓的genius还硬说GPS要接入互联网才能用,扯了半天皮。今天终于给换了,到手之后一切恢复正常,搜星比诺基亚快了好多。笔记本上的isight坏了大半年,这次也顺便给看了,这个倒是干脆,连屏幕整个换了新的,原来上盖被我砸出来的坑也就顺带解决了。
最后感叹一下苹果的生意之兴隆,每次去都是人山人海,iPhone 4到现在还没现货。。。
虽然山下已经是初秋,山上的草甸依然野花缤纷,雪山融水形成的小溪贯穿其间。冒雨攀着乱石登上了旁边的山脊,坐在寒风中正瑟瑟发抖,立刻又放了晴,一道彩虹在脚下的山谷中悄悄显现。
西山苍苍,东海茫茫,吾校庄严,巍然中央,
东西文化,荟萃一堂,大同爰跻,祖国以光。
莘莘学子来远方,莘莘学子来远方,
春风化雨乐未央,行健不息须自强。
自强,自强,行健不息须自强!
自强,自强,行健不息须自强!
左图右史,邺架巍巍,致知穷理,学古探微,
新旧合冶,殊途同归,肴核仁义,闻道日肥。
服膺守善心无违,服膺守善心无违,
海能卑下众水归,学问笃实生光辉。
光辉,光辉,学问笃实生光辉!
光辉,光辉,学问笃实生光辉!
器识其先,文艺其从,立德立言,无问西东,
孰介绍是,吾校之功,同仁一视,泱泱大风。
水木清华众秀钟,水木清华众秀钟,
万悃如一矢以忠,赫赫吾校名无穹。
无穹,无穹,赫赫吾校名无穹!
无穹,无穹,赫赫吾校名无穹!
今天开始才真正在椅子上坐稳了写论文。壮观的LaTeX模板一编译,封面前言附录啥的一下就撑了30页,再填上90页干货就ok。担心的是Video coding还没法开始,不知道实验结果到底如何,没个数。
重新设计了个人主页,顺便把最近的一些读书笔记整理到写正经事的那个博客上,好歹也得充得专业点。投出了第一份简历,list上期待最高的那个。拿如此重要的目标祭旗似乎很冒险,不过也没办法了,时不我待。
8月正式回不了家了,省下的机票钱订了iPhone 4,9月1日送到,可以暂时把它忘掉。现在桌上长期摆着4个诺基亚,去学校都得揣俩,可惜他家的智能机实在没啥吸引我的地方,要自己掏钱还是买苹果吧。下学期应该还能延续比较不错的收入,毕业时看能不能攒下小一笔,爸妈过来玩的时候正好用,如果他们想来的话。
10.电车难题(The Trolley Problem)
“电车难题”要数伦理学领域最为知名的思想实验之一,其内容大致是:一个疯子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电车轨道上。一辆失控的电车朝他们驶来,并且片刻后就要碾压到他们。幸运的是,你可以拉一个拉杆,让电车开到另一条轨道上。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个疯子在那另一条轨道上也绑了一个人。考虑以上状况,你应该拉拉杆吗?
解读: 电车难题最早是由哲学家Philippa Foot提出的,用来批判伦理哲学中的主要理论,特别是功利主义。功利主义提出的观点是,大部分道德决策都是根据“为最多的人提供最大的利益”的原则做出的。从一个功利主义者的观点来看,明显的选择应该是拉拉杆,拯救五个人只杀死一个人。但是功利主义的批判者认为,一旦拉了拉杆,你就成为一个不道德行为的同谋——你要为另一条轨道上单独的一个人的死负部分责任。然而,其他人认为,你身处这种状况下就要求你要有所作为,你的不作为将会是同等的不道德。总之,不存在完全的道德行为,这就是重点所在。许多哲学家都用电车难题作为例子来表示现实生活中的状况经常强迫一个人违背他自己的道德准则,并且还存在着没有完全道德做法的情况。
9.空地上的奶牛(The Cow in the field)
认知论领域的一个最重要的思想实验就是“空地上的奶牛”。它描述的是,一个农民担心自己的获奖的奶牛走丢了。这时送奶工到了农场,他告诉农民不要担心,因为他看到那头奶牛在附件的一块空地上。虽然农民很相信送奶工,但他还是亲自看了看,他看到了熟悉的黑白相间的形状并感到很满意。过了一会,送奶工到那块空地上再次确认。那头奶牛确实在那,但它躲在树林里,而且空地上还有一大张黑白相间的纸缠在树上,很明显,农民把这张纸错当成自己的奶牛了。问题是出现了,虽然奶牛一直都在空地上,但农民说自己知道奶牛在空地上时是否正确?
解读: 空地上的奶牛最初是被Edmund Gettier用来批判主流上作为知识的定义的JTB(justified true belief)理论,即当人们相信一件事时,它就成为了知识;这件事在事实上是真的,并且人们有可以验证的理由相信它。在这个实验中,农民相信奶牛在空地上,且被送奶工的证词和他自己对于空地上的黑白相间物的观察所证实。而且经过送奶工后来的证实,这件事也是真实的。尽管如此,农民并没有真正的知道奶牛在那儿,因为他认为奶牛在那儿的推导是建立在错误的前提上的。Gettier利用这个实验和其他一些例子,解释了将知识定义为JTB的理论需要修正。
8.定时炸弹(The Ticking Time Bomb)
如果你关注近几年的政治时事,或者看过动作电影,那么你对于“定时炸弹”思想实验肯定很熟悉。它要求你想象一个炸弹或其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藏在你的城市中,并且爆炸的倒计时马上就到零了。在羁押中有一个知情者,他知道炸弹的埋藏点。你是否会使用酷刑来获取情报?
解读: 与电车难题类似,定时炸弹情景也是强迫一个人从两个不道德行径中选择的伦理问题。它一般被用作对那些说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使用酷刑的反驳。它也被用作在极端形势下法律——就像美国的严禁虐囚的法律——可以被放在第二位的例子。归功于像《24小时》的电视节目和各种政治辩论,定时炸弹情景已成为最常引用的思想实验之一。今年早些时候,一份英国报纸提出了更为极端的看法。这份报纸提议说,如果那个恐怖分子对酷刑毫无反应,那么当局者是否愿意拷打他的妻子儿女来获取情报。
7.爱因斯坦的光线(Einstein’s Light Beam)
爱因斯坦著名的狭义相对论是受启于他16岁做的思想实验。在他的自传中,爱因斯坦回忆道他当时幻想在宇宙中追寻一道光线。他推理说,如果他能够以光速在光线旁边运动,那么他应该能够看到光线成为“在空间上不断振荡但停滞不前的电磁场”。对于爱因斯坦,这个思想实验证明了对于这个虚拟的观察者,所有的物理定律应该和一个相对于地球静止的观察者观察到的一样。
解读: 事实上,没人确切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科学家一直都在争论一个如此简单的思想实验是如此帮助爱因斯坦完成到狭义相对论这如此巨大的飞跃的。在当时,这个实验中的想法与现在已被抛弃的“以太”理论相违背。但他经过了好多年才证明了自己是正确的。
6.特修斯之船(The Ship of Theseus)
最为古老的思想实验之一。最早出自普鲁塔克的记载。它描述的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归功于不间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问题是,最终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还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如果不是原来的船,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了?哲学家Thomas Hobbes后来对此进来了延伸,如果用特修斯之船上取下来的老部件来重新建造一艘新的船,那么两艘船中哪艘才是真正的特修斯之船?
解读: 对于哲学家,特修斯之船被用来研究身份的本质。特别是讨论一个物体是否仅仅等于其组成部件之和。一个更现代的例子就是一个不断发展的乐队,直到某一阶段乐队成员中没有任何一个原始成员。这个问题可以应用于各个领域。对于企业,在不断并购和更换东家后仍然保持原来的名字。对于人体,人体不间断的进行着新陈代谢和自我修复。这个实验的核心思想在于强迫人们去反思身份仅仅局限在实际物体和现象中这一常识。
5.伽利略的重力实验(Galileo’s Gravity Experiment)
为了反驳亚里士多德的自由落体速度取决于物体的质量的理论,伽利略构造了一个简单的思想实验。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说法,如果一个轻的物体和一个重的物体绑在一起然后从塔上丢下来,那么重的物体下落的速度快,两个物体之间的绳子会被拉直。这时轻的物体对重物会产生一个阻力,使得下落速度变慢。但是,从另一方面来看,两个物体绑在一起以后的质量应该比任意一个单独的物体都大,那么整个系统下落的速度应该最快。这个矛盾证明了亚里士多德的理论是错误的。
解读: 这个思想实验帮助证明了一个很重要的理论:无论物体的质量,不考虑阻力的情况下,所有物体自由落体的速率都是一样的。
4.猴子和打字机(Monkeys and Typewriters)
另一个在流行文化中占了很大分量的思想实验是“无限猴子定理”,也叫做“猴子和打字机”实验。定理的内容是,如果无数多的猴子在无数多的打字机上随机的打字,并持续无限久的时间,那么在某个时候,它们必然会打出莎士比亚的全部著作。猴子和打字机的设想在20世纪初被法国数学家Emile Borel推广,但其基本思想——无数多的人员和无数多的时间能产生任何/所有东西——可以追溯至亚里士多德。
解读: 简单来说,“猴子和打字机”定理是用来描述无限的本质的最好方法之一。人的大脑很难想象无限的空间和无限的时间,无限猴子定理可以帮助理解这些概念可以达到的宽度。猴子能碰巧写出《哈姆雷特》这看上去似乎是违反直觉,但实际上在数学上是可以证明的。这个定理本身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重现的,但这并没有阻止某些人的尝试:2003年,一家英国动物园的科学家们“试验”了无限猴子定理,他们把一台电脑和一个键盘放进灵长类园区。可惜的是,猴子们并没有打出什么十四行诗。根据研究者,它们只打出了5页几乎完全是字母“s”的纸。
3.中文房间(The Chinese Room)
“中文房间”最早由美国哲学家John Searle于20世纪80年代初提出。这个实验要求你想象一位只说英语的人身处一个房间之中,这间房间除了门上有一个小窗口以外,全部都是封闭的。他随身带着一本写有中文翻译程序的书。房间里还有足够的稿纸、铅笔和橱柜。写着中文的纸片通过小窗口被送入房间中。根据Searle,房间中的人可以使用他的书来翻译这些文字并用中文回复。虽然他完全不会中文,Searle认为通过这个过程,房间里的人可以让任何房间外的人以为他会说流利的中文。
解读: Searle创造了“中文房间”思想实验来反驳电脑和其他人工智能能够真正思考的观点。房间里的人不会说中文;他不能够用中文思考。但因为他拥有某些特定的工具,他甚至可以让以中文为母语的人以为他能流利的说中文。根据Searle,电脑就是这样工作的。它们无法真正的理解接收到的信息,但它们可以运行一个程序,处理信息,然后给出一个智能的印象。
2.薛定锷的猫(Schrodinger’s Cat)
薛定锷的猫最早由物理学家薛定锷提出,是量子力学领域中的一个悖论。其内容是:一只猫、一些放射性元素和一瓶毒气一起被封闭在一个盒子里一个小时。在一个小时内,放射性元素衰变的几率为50%。如果衰变,那么一个连接在盖革计数器上的锤子就会被触发,并打碎瓶子,释放毒气,杀死猫。因为这件事会否发生的概率相等,薛定锷认为在盒子被打开前,盒子中的猫被认为是既死又活的。
解读: 简而言之,这个实验的核心思想是因为事件发生时不存在观察者,盒子里的猫同时存在在其所有可能的状态中(既死又活)。薛定锷最早提出这个实验是在回复一篇讨论量子态叠加的文章时。薛定锷的猫同时也说明了量子力学的理论是多么令人无法理解。这个思想实验因其复杂性而臭名昭著,同时也启发了各种各样的解释。其中最奇异的就属“多重世界”假说,这个假说表示有一只死猫和一只活猫,两只猫存在在不同的宇宙之中,并且永远不会有交集。
1. 缸中的大脑(Brain in a Vat)
没有比所谓的“缸中的大脑”假说更有影响力的思想实验了。这个思想实验涵盖了从认知学到哲学到流行文化等各个领域。这个实验的内容是:想象有一个疯狂科学家把你的大脑从你的体内取出,放在某种生命维持液体中。大脑上插着电极,电极连到一台能产生图像和感官信号的电脑上。因为你获取的所有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都是通过你的大脑来处理的,这台电脑就有能力模拟你的日常体验。如果这确实可能的话,你要如何来证明你周围的世界是真实的,而不是由一台电脑产生的某种模拟环境?
解读: 如果你觉得这听起来很像《黑客帝国》,那么你说对了。这部电影以及其他一些科幻作品,都是在这个思想实验的影响下创作出来的。这个实验的核心思想是让人们质疑自身经历的本质,并思考作为一个人的真正意义是什么。这个实验的最初原型可以一直追溯至笛卡尔。在他的《Meditations on the First Philosophy》一书中,笛卡尔提出了能否证明他所有的感官体验都是他自己的,而不是由某个“邪恶的魔鬼”产生的这样的疑问。笛卡尔用他的经典名言“我思故我在”来回答这个问题。不幸的是,“缸中的大脑”实验更为复杂,因为连接着电极的大脑仍然可以思考。这个实验被广泛的讨论着,有许多对于此实验前提的反驳,但仍没有人能有力的回应其核心问题:你究竟如何才能知道什么是真实?
坚持一周三练的计划整两个月,还没找到地方称体重,不知道增了多少,倒是有几件衣服显紧了,磨得难受。力量上,卧推的重量增加了差不多一倍,硬拉的负荷也快跟不上了,可能又得买那没有技术含量又奇贵无比的铁片。总之,有正向发展的趋势。原计划7月开始一周4练,鉴于最近时间不太够用,还是往后推推吧。
正事方面,喘着气追着thesis的进度,好几天晚上闭眼前在编程,早晨醒来脸都没洗又继续写,仿佛回到本科做大作业的时代。
(ft,发现自己写不出不是废话的东西了,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