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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e in Canada

新窝

住进来两周了,算是收拾妥当。上周末在宜家买了落地灯和书桌,总共不到60刀,都是极其简约的设计,回来吭哧吭哧组装了半天。托室友的福,半年来第一次有床睡,以及那个夸张的不搭调的大皮椅。

发件人 Days in Vancouver

接下来,是住楼下的邻居,其实是我房间地板和楼下天花板之间的夹层。估计有大鸟两只,小鸟两只,鸟爸鸟妈每天捉虫回来喂鸟儿子,很是勤劳,运气好的时候1分钟就能一趟来回。不知道是什么种类,在空中非常灵活,并且没见它们落在除了窝以外的地方,一旦出动就一直保持飞行状态。鸟妈似乎比较害羞,看我趴在窗口偷拍就在附近盘旋不回来。怕打扰它们的出入,于是只拍了几天,最近不再蹲点了。三天前,窝里的小鸟终于探出头来,灰色的绒毛,歪着脑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当时光线不好,开了闪光灯,希望没有闪坏它的眼睛……

日落。每天的日落都很不同。而方圆十里内又只有我们这几栋高层,可以看到很开阔的一片天。远处要到Metrotown或者温哥华市区才有高楼了。张岩同学的比喻还真是准确,skytrain就像在公园的树林里穿梭的小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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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先生

物理学步入禅境:缘起性空(zz)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前校长 朱清时 院士

二十世纪是人类历史上一个有趣的时期,这个时期的人类一面尽情地享受着自然科学创造的巨大物质财富:核能、镭射、电子技术等等,一面却不了解甚至不接受它的一些基本观念。其实这些观念有大量严谨的科学根据,不过真正懂得它们的人太少,因此没有被人们重视和接受。

下面这则消息就说明了这种状况:
(中新网)北京8月19日消息:霍金在昨天的科普报告过程中只赢得了两三次掌声,全场几乎没有会心的笑——他的理论太玄奥,以至于大多数来自北大、清华的学子都说没太听懂。据北京晨报报道,昨天下午,北京国际会议中心排起数百米的长队。门口有人私下兜售门票——最少500元一张。询问退票的人也不少,大家都期待着一睹霍金风采。但两个小时的公众科普报告尚未结束,已有人提前退场——实在听不懂。

霍金这次讲的《宇宙的起源》,其基础是当代自然科学的最新成就——弦论。真正懂得这个理论的人,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敬畏、惊讶和震撼感。本文尝试用大家听得懂的语言,大致解说一下弦论的主要概念,以期让读者体会些许的敬畏和震撼,并一窥宇宙的奥秘。

我们从当代著名的哲学家施太格缪勒(Wolfgang Stegmuller)在《当代哲学主流》一书中写的一段名言开始。他写道:“未来世代的人们有一天会问:二十世纪的失误是什么呢?对这个问题他们会回答说:在二十世纪,一方面唯物主义哲学(它把物质说成是唯一真正的实在)不仅在世界上许多国家成为现行官方世界观的组成部分,而且即使在西方哲学中,譬如在所谓身心讨论的范围内,也常常处于支配地位。但是另一方面,恰恰是这个物质概念始终是使这个世纪的科学感到最困难、最难解决和最难理解的概念。”这就是说,一方面以“唯物主义”为标记的哲学广为流行,而另一方面“物质”究竟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施太格缪勒正是在这里看到了“二十世纪的失误”。

你可能会问,究竟什么是物质?它为什么是科学感到最困难、最难解决和最难理解的概念?

早在古希腊时代,原子论者就猜想,物质是构成宇宙的永恒的砖块,万物从它所出,最后又复归于它,它不生不灭,不增不减,是世界过程绝对同一的起点和终点。物质作为普通的、不变的东西,必然是绝对的实体和基质。实体者,“实实在在”的客体之谓也。物质及其性质必须独立于人类的意识而存在,是客观的实体。

后来,以牛顿力学为基础的经典物理学,继承了上述古代原子论的观点,把物质归结为具有某些绝对不变属性的质点的集合。质点概念本来是对作整体运动的固体的一种抽象,但它在液体、气体乃至热现象中的应用也获得了成功。对于所有这些能够具有机械运动的物质形态,物理学称之为实物。在当时的自然哲学中,又称之为实体。把物质归结为物体,进而把物质看成实体,这同质量在牛顿力学中的特殊地位和作用有关。牛顿之所以把质量定义为“物质多少”的量度,就是因为在任何机械运动过程中,乃至在化学反应中,质量始终如一。质量被理所当然地看成是物质本身所绝对固有的,被看成物质不灭或实体不变原理的具体表现。

以牛顿力学为代表的经典物理学在十九世纪末所取得的巨大成功,使得认为物质是绝对实体的唯物主义成了在二十世纪处于支配地位的哲学,正如前面引用的施太格缪勒的名言所讲到的。

然而,二十世纪爱因斯坦发明的相对论开始揭示出了物质的实体观的谬误。首先,相对论证明质量与速度有关,同一个物体,相对于不同的参考系,其质量就有不同的值。
想像一个在推一辆没有任何阻力的小板车,只要持续推它,速度就会越来越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质量也越来越大,起初像车上堆满了木柴,然后好像是装着钢铁,最后好像是装着一个地球……当小板车达到光速时,整个宇宙好像都装在了它上面——它的质量达到无穷大。这时,无论施加多大力,它也不能运动得再快一些。

当物体运动接近光速时,不断地对物体施加能量,可物体速度的增加越来越难,那施加的能量去哪儿了呢?其实能量并没有消失,而是转化为了质量。爱因斯坦在说明物体的质量与能量之间的相互转化关系时,提出了著名的质能方程:能量等于质量乘以光速的平方。不久后科学家们发现了核裂变和链式反应,把部分质量变成巨大能量释放出来。现在知道原子弹的人,都相信质量可以转化成能量。

既然质量不再是不变的属性,那种认为质量是物质多少的量度的概念就失去了意义。既然物质与能量是可以相互转化的,能量并非“实体”,物质也就不能再被看作是实体。

与此同时,科学家对物质结构的认识也迅速深入发展。在二十世纪30年代以前,经典物理学一直认为:物质是由分子构成的,分子是由原子构成的。原子是组成物质的最小“砖块”。1932年,科学家经过研究证实:原子是由电子、中子和质子组成的。以后,科学家们把比原子核次一级的小粒子,如质子、中子等看作是物质微观结构的第三个层次,统称为基本粒子。1964年,美国物理学家马雷·盖尔曼大胆地提出新理论:质子和中子并非是最基本的颗粒,它们是由一种更微小的东西——夸克构成的。为了寻找夸克,全世界优秀的物理学家奋斗了20年,虽然一些实验现象证实了夸克的存在,然而单个的夸克至今未找到,人们始终不识庐山真面目。对此,粒子学家们的解释是:夸克是极不稳定的、寿命极短的粒子,它只能在束缚态内稳定存在,而不能单个存在。

不仅如此,迄今人民所知道的300多种基本粒子中,除少数寿命特别长的稳定粒子(如光子、中微子、电子和质子)外,其他都是瞬息即逝的,也就是说,它们往往在诞生的瞬间就已夭折。例如,通过弱相互作用衰变的粒子有20余种。其中,π±介子的寿命大致为2.6×10-8秒,即π±介子经过一亿分之一秒就衰变成了其他粒子。通过电磁相互作用衰变的粒子共两种,它们的寿命就要短得多了。π°介子的寿命是0.84×10-16秒,η介子的寿命是3×10-19秒。比起π±介子来,它们的寿命竟分别要短8~11个数量级。寿命最短的,则要算通过强相互作用衰变的“共振态粒子”(如△粒子、∑粒子等)。它们的伙伴特别多,占基本粒子家族成员的一半以上,共200多种。它们的寿命之短达到了惊人的地步,以至于人们很难用确切的形容词来描述它们的衰变过程;粒子物理学家即使利用最优的实验手段也已无法直接测量它们,而只能用间接的方法推算出它们的寿命。它们只能生活一千万亿亿分之一秒左右,即寿命大致是10-28秒。

为什么绝大多数基本粒子都如此短命?如何理解我们的物质世界就是建立在这些瞬息即逝的“砖块”上?

在二十世纪的后期,物理学的一个前沿领域——弦论的发展又使我们对物质的看法更进了一步。

什么是弦论呢?爱因斯坦在后半生中,一直在寻找统一场论,即一个能在单独的包罗万象的数学框架下描写自然界所有力的理论。他渴望以前人从未成功达到过的清晰来揭示宇宙活动的奥秘,由此而展示的自然界的动人美丽和优雅。爱因斯坦未能实现他的梦,因为当时人们还不知道自然界的许多基本特征。但在他去世以后的半个世纪中,人们已构筑起越来越完整的有关自然界的理论。如今,相当一部分物理学家相信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个框架,有可能把这些知识缝合成一个无缝的整体—— 一个单一的理论,一个能描述一切现象的理论,这就是弦论。它正在实现当年爱因斯坦满怀热情追求的统一理论的理想。

弦论可以用来描述引力和所有基本粒子。它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自然界的基本单元,如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等等,看起来像粒子,实际上都是很小很小的一维的弦的不同振动模式。正如小提琴上的弦,弦理论中的宇宙弦(我们把弦论中的弦称作宇宙弦,以免与普通的弦混淆)可以作某些模式的振动。每种振动模式都对应有特殊的共振频率和波长。小提琴弦的一个共振频率对应于一个音阶,而宇宙弦的不同频率的振动对应于不同的质量和能量。所有的基本粒子,如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等等,都是宇宙弦的不同振动模式或振动激发态。每条宇宙弦的典型尺度约为长度的基本单位,即普朗克长度(10-33厘米)。简言之,如果把宇宙看作是由宇宙弦组成的大海,那末基本粒子就像是水中的泡沫,它们不断在产生,也不断在湮灭。我们现实的物质世界,其实是宇宙弦演奏的一曲壮丽的交响乐!

有人会说,把物质世界看是宇宙弦演奏的一曲交响乐,不正是与物质的对立面——意识有些相同了吗?是的。按照当前流行的观点,意识是完全基于物质基础(我们的脑)而存在,但意识不是一种具体的物质实在,因为没有人在进行脑科手术时在颅骨内发现过任何有形的“意识”的存在。我们都知道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用一套乐器把它们演奏出来。但这套乐器本身并不是交响乐。意识是大脑演奏的交响乐。这个图像为理解“心物一元”,即意识和物质的统一,开辟了新途径。

有人还可能说,无论宇宙弦多小,无论人们能否观察到它们,宇宙弦总归是客观实在,它们是组成物质世界的基本单元,因此物质世界也应该是客观实在。此话不准确。组成物质世界的基本单元是宇宙弦的各种可能的振动态,而不是宇宙弦自身,就像组成交响乐的基本单元是乐器上发出的每一个音符,而不是乐器自身一样。

在弦论之前,物质的实在性体现在组成客观世界的砖块是上百种原子,这些原子都是由质子、中子和电子等基本粒子组成。这些基本粒子都被当作是物质实体,都是组成物质世界的“超级砖块”,因而可以把物质世界看作是物质实体。在弦论之中,情况发生了根本变化。过去认为是组成客观世界的砖块的基本粒子,现在都是宇宙弦上的各种“音符”。多种多样的物质世界,真的成了“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金刚经》)”物理学到此已进入了“自性本空 ”的境界!

有人会想,天啊!物质都不是客观实在了,那么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实在的吗?回答是,有的。事物之间的关系就是实在的。我们根据二十世纪自然科学的进展,可以用关系实在来取代绝对的物质实体,即主张事物不是孤立的、由固有质构成的实体,而是多种潜在因素缘起、显现的结果。每一存有者都以他物为根据,是一系列潜在因素结合生成的。“现象、实在和存有被限定在一组本质上不可分离的关系结构中”。

哲学家们在论述“关系实在”时使用的哲学辞汇对你可能生涩难懂,我们还是用例子来解说。

我们看见一束红光,这是一个事件,是一个“果”。这个果是由多种因缘聚合而产生的。首先是光的波长值,这是“第一性质”,这类性质还有如物体的广延性等,是物体自身内在所固有,它既不依赖于观察者,也不依赖它物,也就是说,它是无对而自行确立的。我们把这些第一性质又称为“因”。其次,我们还需要具备一些其他条件,如眼睛正好睁开,没有色盲,往正确方向看,以及眼与光源之间无障凝物,等等。我们把这些条件称为“关系参量”,又称为“缘”。这些因缘聚合产生了红光这个果。“红色”这类颜色性质是“第二类性质”,其存在至少部分地依赖于观察者。“关系实在论”就是说,关系参量是不可消除的,没有它们,就不会有 “看见红光”这个果,因而是实在的。

再举一个更清楚的例子。要得到一颗苹果树,首先要有一粒苹果的种子,这是“因”。但是单靠这粒种子也不会长成一棵苹果树,比如把种子放在仓库里,无论放多久也不会长出树来,所以单有因是结不出果的。一定要将种子放在土壤中,并且要有适当的水分、阳光、温度、肥料等等的配合,种子才会发芽长大,最后长成一棵苹果树,结出苹果来。这里的土壤、水分、阳光、温度、肥料等等,就是“缘”。所以“因”一定要配合适当的“缘”,在因缘和合之下,才能生出果来。

缘是许多的配合条件。缘有好缘,也有不好的(“恶”)缘。因此即使是同样的种子,结出的果也就很不相同了。比如,把种子放进贫瘠的泥土里,或者施肥不够,苹果树必然长得不大,结出的苹果也不会好吃。假如把种子放在肥沃的土壤中,加上细心照料,结出的果实就会香甜好吃。由此可见,同样的因遇到不同的缘,结出的果便会很不相同。同时,由于缘是由很多条件配合而成的,所以缘会不停地变化着。既然缘会影响果,而缘又在那么多条件配合下产生作用,假如某个条件改变了,甚至消失了,那么果便可能不再存在。在苹果的例子中,如果天旱缺水,苹果树便会因之枯萎。所以当因缘散尽之时,果就会灭。换句话说:“因缘和合而生,因缘散尽而灭。”

有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以上这些关于苹果的文字,是转述潘宗光《佛教与人生》〔5〕一书有关缘起法内容。所谓“关系”者,“缘”也,“关系实在论”其实与佛学缘起说的基本思想一致。

总之,在二十一世纪开始的时候,以弦论为代表的物理学真正步入缘起性空的禅境了。回头再看一下本文起头的那则消息,不难明白为何人们难以听懂霍金的那么生动的报告,原因就是物质是实体的观念在人们的心中太执着了!

佛学认为物质世界的本质就是缘起性空。藏识海(又名如来海)是宇宙的本体。物质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是风缘引起的海上波涛,换言之,物质世界就是风缘吹奏宇宙本体产生的交响乐。

《入楞伽经》云:“譬如巨海浪。斯由猛风起。洪流鼓冥壑。无有断绝时。藏识海常住。境界风所动。种种诸识浪。腾跃而转生。”

这句偈语说:譬如一个大海,风平浪静,澄然湛寂,当阵阵烈风吹来时,使平静的大海,生起重重无尽的浪波,从此便如万壑怒号,天地晦冥,再没有停息澄清的时候了。宇宙的本体——藏识海(如来海)本是澄然湛寂,随缘常住而不变的。因内外境风的吹荡,便使寂然清净的本体,随变为浪潮起伏,跟着生起前面七识的种种作用。由此波浪互相撞击,奔腾澎湃,便转生一切境界,而无有止境了。

“青赤种种色。珂乳及石蜜。淡味众华果。日月与光明。

非异非不异。海水起波浪。七识亦如是。心俱和合生。”

这句偈语说:须知世间种种色相,乃至如地下的矿物,林中的植物,与天上的日月光华等等,追溯根源,也都是由如来藏识一体的变相。这些物体和藏识,在本质上并非相异,可是当它们形成为万物之后,却不能说与心识的作用是无异的了。譬如海水既然转变成为波浪,波浪的形式与作用,和整个的海水便不同了;可是波浪的根本,还是由海水所转变而来的。由物的方面来说,万类的分齐差别(分化和归类)也都是从此一体所化生。由心的方面来说,七种识的分别作用,也都是由如来藏识所转生。又因心与物的和合,发生世间种种事情,于是本来澄清的识海,便永无宁日了。(按:青赤等种种物色,是指眼根色尘的对象。珂珮是指耳根声尘的对象。乳及石蜜,是指鼻根香尘的对象。淡味众华果,是指舌根味尘的对象。日月与光明,是指身根触尘的对象。)。

这里海水与波浪的关系,正是弦与音乐的关系。它们也正是物质世界与宇宙本体的关系。当我弄懂了这个道理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敬畏和震撼。读到这里,你可能感到:“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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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先生 菲先生

Religulous – by Bill Maher

这是一部访谈录,由Bill Maher制作,下载链接在此。感谢牛的推荐。

标题就够火药味的了,内容更是劲爆,当然,是对美国这样需要把手按在圣经上做总统宣誓的国家而言。而且全片贯穿着各式各样的黑色幽默,包括语言和剪辑手法。比如38:17处那个Senate失败的自嘲,我反复看了10遍才舍得继续播放。如果对这个话题并不抗拒,真的是值得一看(以及二看,三看……)的好片。

Bill Maher的问题是,为什么人需要有宗教信仰。然后对可能的答案逐一证伪。最后,是一个令人恐惧的推论:宗教可能就是导致世界末日的原因。

The irony of religion is that, because of its power to divert man to destructive courses, the world could actually come to an end.

宗教间的仇视,宗教对”Faith”的过度崇尚和对理性的扼杀,加上足够炸翻地球无数次的核武器,也许那就是人类的末日。

Religion is dangerous because it allows human beings who don’t have all the answers to think that they do.
Most people would think it’s wonderful when someone says, “I’m willing, Lord. I’ll do whatever You want me to do.” Except that since there are no gods actually talking to us, that void is filled in by people with their own corruptions,
The only appropriate attitude for man to have about the big questions
is not the arrogant certitude that is the hallmark of religion, but doubt. Doubt is humble, and that’s what man needs to be, considering that human history is just a litany of getting shit dead wrong.

Religion is dangerous because it allows human beings who don’t have all the answers to think that they do.

Most people would think it’s wonderful when someone says, “I’m willing, Lord. I’ll do whatever You want me to do.” Except that since there are no gods actually talking to us, that void is filled in by people with their own corruptions,

最后,试图说服人们以质疑精神取代宗教中的盲从。

The only appropriate attitude for man to have about the big questions, is not the arrogant certitude that is the hallmark of religion, but doubt. Doubt is humble, and that’s what man needs to be, considering that human history is just a litany of getting shit dead wrong.

当然,这个世界上也存在很多人由于质疑太多以至于需要一些盲从来缓解头痛。那么,又要如何限定这个”big question”?  搬出老祖宗的中庸之道吧,信仰终归是自由,莫走极端,拿捏好分寸。用胡core的话说,就是不折腾,要和谐。

ps. 最近伊朗真是很不和谐,Youtube也很不要脸的在页面顶端打出”Breaking news: For the latest videos from Iran, visit youtube.com/citizentube”,煽风点火唯恐他国不乱。可是美帝国主义的民主自由幌子真是好使,身边的伊朗同学们随着大旗都要刀山火海在所不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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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e in Canada Tech

2眼

刚刚搞定了对reacTIVision的改造,实现了两个PS3 eye同时采集图像,分辨率翻倍~用现在的代码理论上还可以扩充到4个摄像头,只要USB总线不堵塞,CPU不烧掉。现在两个头就已经把macbook pro 2.4G的CPU跑满了,其中一个头的FPS还掉到了30以下。明天开始看看能不能做点优化。

还算高效,只花了6天。之间也走了不少弯路,比如尝试用UDP进行摄像头驱动和reacTIVision的通信,结果延迟严重,貌似还丢包。接下来就等老板出差回来批钱开工。

心情大好啊,可是天都黑了,没地方庆祝,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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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先生

伊朗大选

原来和我八杆子打不着的一件事,放在新浪首页上估计也不会点击展开阅读,现在却因为一帮伊朗同学的存在而变得不同。Facebook上每天都能看到他们大量的波斯文的更新,夹杂着Where is my vote的抗议。

其实从63%对34%的结果来看,内贾德的当选已经较大幅度地超过了法定的半数票,作为一个局外人,我怀疑提前关闭投票点这样的伎俩能在多大程度上影响结果,毕竟这次的投票率已经超过了80%。许多分析也倾向于对结果表示认同,因为内贾德的支持者主要在农村,而城市知识分子才支持穆萨维。不知道身为知识分子的我的伊朗同学们,是不是考虑到了他们的对手也同样人数众多?选举毕竟是选举,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如意。作为一个面临内忧外患的国家,用动荡和冲突去抗争他们想要的结果,是不是太理想化了?

咱们虽然没有这样的困扰,但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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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先生

南京1937

今天看到的一段MV,个人感觉理性且有力。于是花了三个小时翻译了英语字幕传到Youtube上,希望让更多人了解到这段历史。同样的罪行,德国人可以认错,日本人有什么理由躲在角落里支支吾吾。

如果Youtube被盾的话,国内的朋友们可以看优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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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先生

Beijing lesson unlearned(zz)

Chai Ling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讽刺。

http://www.boston.com/news/local/massachusetts/articles/2009/06/07/beijing_lesson_unlearned/

Beijing lesson unlearned

By Yvonne AbrahamGlobe Columnist / June 7, 2009

You’ve heard a lot about Tiananmen Square lately, since Thursday was the 20th anniversary of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brutal crackdown on prodemocracy demonstrators.

What you might not have heard about is how a leader of that crushed movement is trying to put the boot into a pillar of democracy right here in Boston.

Ling Chai, sometimes called commander in chief of the 1989 demonstrations, now lives in Massachusetts and heads a successful software company, Jenzabar Inc. In the years since she fled China, she has spoken passionately about the importance of free speech.

And yet Jenzabar is using the courts to bring two filmmakers to near-ruin because their website contains excerpts from, and links to, articles critical of Chai and her firm.

First, some background. In the years since she arrived in the United States, debate has surrounded Chai. Some of her contemporaries, as well as some historians, say that Chai and other student leaders made mistakes in the last hours of the standoff with the Chinese government and that their decision to remain in Tiananmen Square led to more deaths. It’s an allegation bolstered by Chai’s own words, according to a translation of an interview she gave in those chaotic final days.

The interview is included in an award-winning documentary, “The Gate of Heavenly Peace.” In it, Chai says: “How can I tell [our followers] that we actually are hoping for bloodshed, the moment when the government is ready to butcher the people brazenly. Only when the square is awash in blood will the people of China open their eyes.”

Chai has long said that comment was mistranslated and taken out of context, and some other student leaders support her view.

Carma Hinton and Richard Gordon stand by their film, and other Chinese leaders support them. They also maintain a website, with updates on Chai that refer to stories and columns on Jenzabar, some unflattering, including one published in the Globe.

Jenzabar sued the filmmakers’ company, Long Bow Films, for defamation – just for directing readers to the articles Chai and her company say are offensive and inaccurate. A Suffolk Superior Court judge wisely threw the defamation charge out. The First Amendment guarantees the people’s right to say – and cite – even things you don’t like, after all.

But the case has dragged on because Jenzabar is also contending that just by using the company’s name as a tag on its website, Long Bow is guilty of trademark infringement – that somebody googling Jenzabar might land on the Long Bow site and get confused.

That’s bosh.

“The idea that somebody would be confused is so remote as to not pass the giggle test,” said Harvey Silverglate, a lawyer who specializes in First Amendment cases. Even the judge said Jenzabar is unlikely to win. And yet Chai perseveres.

Why? There is more than one way to skin free speech. Jenzabar has buckets of money. Hinton and Gordon don’t. Chai’s suit has cost them 70 grand so far. Even though she will probably lose the court battle, she could win the war by shutting Long Bow down.

“It has drained a lot of our resources,” Hinton said. “We may be driven into bankruptcy before we see our day in court.”

There’s more. Last week, Jenzabar attorneys asked a judge to prevent Long Bow from updating their website on the continuing court case. On Thursday, the judge knocked them down, saying “fear of bad publicity” isn’t grounds for a gag order.

Lawyers for both sides declined comment.

“Long Bow has gratuitously maligned Ling Chai for decades, ” said Rob Gray, spokesman for Jenzabar. “And now that she has the resources to fight back, they don’t like it.”

But the problem isn’t that Chai is fighting back. It’s how she’s fighting back. She’s using the justice system to attack the very freedoms for which her fellow students gave their lives.

Yvonne Abraham is a Globe columnist. Her e-mail address isabraham@glob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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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先生

绿坝续

这真是个神奇的软件,批评不得,质疑不得。

lv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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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先生

绿坝相关

这是6月12日新华网的一篇文章。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09-06/12/content_11532769.htm

“过滤软件之争”争的是什么

新华网北京6月12日电(记者颜秉光)工业和信息化部要求计算机预装“绿坝-花季护航”上网过滤软件一事近日引起广泛关注,其中一个现象很有意思,即支持意见大多来自用户,反对意见主要来自少数媒体和商家。

表明用户支持政府这项举措的信息来自两个渠道:一是有关方面对已使用“绿坝-花季护航”软件的260多万个用户开展的满意度抽样调查,结果显示“普遍满意”,而且认为这项举措是“公益行为”;二是网上论坛征集到的1813份有效用户反馈意见,92%的用户表示支持,70%以上用户对软件产品质量和技术支持服务表示满意。

一种大众消费品是好是坏,广大消费者最有发言权。大多数用户支持“绿坝-花季护航”上网过滤软件,至少说明一个问题:净化互联网环境在我国的确是一项紧迫任务。进而言之,与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对互联网信息的需求相比,保护未成年人健康成长更重要。撇开未成年人这个因素发表意见,是有失偏颇的。

为使未成年人免受网上低俗信息影响,近年来各级政府有关部门相继开展多次依法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行动,最近一次为期一个月的全国行动中关闭严重违规网站1911个。工业和信息化部推广过滤软件,不过是整治行动的另一种方式。这种举措应该不是需要不需要的问题,而是如何做效果才会更好的问题。

人们注意到,对工业和信息化部的举措,一开始质疑很多,但在该部有关负责人作出详细说明后,质疑声逐渐减弱。这说明,舆论质疑主要源于缺乏了解和信任。它提醒我们,政府在推出涉及公众利益的举措时,一定要充分尊重公众的民主权利,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开展工作,同时应尽早就相关情况公开作出说明,解答公众疑虑,这样才能获得公众的支持。

对舆论关注的几个主要问题,工业和信息化部的回应是清楚明了的,能够解除公众的疑虑。至于过滤软件应用中还可能出现什么问题、需要如何完善等,最好的办法是留给实践去检验。

再看看这篇。

http://www.ccw.com.cn/fortune/news/online_media/htm2009/20090611_637780.shtml

四大门户调查显示:超八成网友“拒绝”绿坝

新售电脑将一律预装绿坝一事引发网民热议,尽管工信部解释称这一软件不强制安装、可关闭、可卸载、不控制网民,不搜集个人用户信息,目的是为了保护青少年免受不良信息影响。但多家媒体调查结果显示,超过8成网友仍对此类上网过滤软件心存疑虑。据悉,截至6月10日18点,共计81804名网友参与新浪科技“是否考虑使用该软件”的调查,其中84.8%的网友表态不考虑使用。在网易科技的同类调查中, 91.5%的网友表示不愿意使用绿坝。

另外两家著名门户网站腾讯及搜狐调查的问题则各有侧重,在腾讯科技关于“新购电脑需要装上网过滤软件”的调查中,投票网友中74%选择“没必要”。搜狐IT则调查了网友对于绿坝功能的观点,在一项关于“安装上网过滤软件能否有效预防未成年人浏览不良网站”的调查中,选择“不能”的比例高达75.56%。

已经连续两三天在水木十大上看到绿坝的贴子,很不幸,几乎都是在Joke版。所以当我看到第二篇文章的数据时,丝毫没有怀疑,况且这四大门户的调查还都明晃晃的挂在网页上,怀疑者查便是了。可是第一篇的数据呢?门户网站上近90%反对,网上论坛的用户反馈却有92%的支持?我善意的推测,是因为绿坝这个软件如此的优秀,以至于原先在网上投了反对票的网友们在实际使用之后立刻为之倾倒,投下满意的一票。可是为什么这个揣测听起来白痴得可笑?那么是谁编纂出这个解释不通的结果?

其次,颜秉光记者所说的“很有意思”的现象:“支持意见大多来自用户,反对意见主要来自少数媒体和商家。”也就是说,她赤裸裸的无视了亿万尚未成为用户的网民们的声音。

光损别人没意思,我也来模仿颜记者的文章,抒抒愚见吧。

“过滤软件之争”争的是什么?

1. 我国的法律向来禁止淫秽暴力内容的传播,而美国等西方国家则允许成人音像制品公开发售。所以,理论上来说,要在中国保护青少年免遭色情暴力的侵害要简单得多,境内违法网站一律取缔,境外的用GFW屏蔽了事。倒是美国人才需要头疼如何在保护青少年的同时又让成年人能光顾成人网站。既然我们有从源头上控制的能力,又为什么需要兴师动众的强制安装客户端监控?

2. 为什么偏偏是绿坝?微软早在十几年前就在Windows中嵌入了家长控制的功能,相信国内外也有众多同类产品(关于这点我懒得调查),为什么政府在2008年1月14日-24日短短10天的招标之后,就把4170万支付给了绿坝?在花掉这4000多万的时候,是否应该给纳税人一份有力的说明,证明绿坝是同类中出类拔萃的?恰恰相反,怀疑其质量的文章早已铺天盖地,比如“屏蔽加菲猫”,丑陋的界面,粗暴的关闭整个浏览器导致用户丢失工作进程等等。

3. 工信部强制要求所有计算机在销售时都预装该软件,为什么不把决定权交给用户?或许是因为有些用户不知道如何下载安装,但假设1年后,政府不再继续为个人用户买单,或者采购其他过滤软件,又有多少用户能够将绿坝彻底卸载干净而不危害系统安全(从网上已经发布的各种民间测试报告来看,这是值得怀疑的)?或许,绿坝已然是工信部心中一辈子的真爱所以不用考虑卸载问题?……

最后,我同意颜记者文中的最后半句,实践会检验出这4170万买来的是什么。目前看来,买来的是政府和民意对立的又一个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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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谁做主》

强烈推荐。这是一部没有顶着奋斗旗号的小人物奋斗的片子。花了两三天看完,被钱小样和方宇的爱情和奋斗感动得眼眶湿润……相信一定有不少蹉跎青年和折腾情侣看完之后学会振作学会珍惜。一部好片所应有的社会价值便是如此。

希望赵宝刚能再接再厉,多出这样的片子。在这部剧中,我想我看到了Chinese Dream的雏形,虽然还有大富豪之流的插手,但它至少贴近了现在的年轻人,奋斗的目标不再是假大空,不再是铜臭十足,而是很简单的──亲情,友情,爱情。